我們都是共犯

spetoct

（一）
  Y7 E) Y# n1 w9 m: ^8 E9 X 　　
; g' x3 k/ q) s 　　那天傍晚，詹立學趁連假帶老婆探望父母，老家位于一棟十層樓舊式公寓的
9 p  r) q/ y3 r2 T 五樓，雖然說舊，但早些年卻堪稱當代建築的典範，經過數十年來的歲月洗禮，
9 u9 L5 V- x9 L% S, Y2 I 如今隻剩下老舊的外貌供人回憶。

　　門一開，老爸正皺著眉頭一人在客廳喝悶酒，他心想上次回來約莫兩個月前，
  N  b# h0 \2 x 或許太久沒有回來，這之間不知發生了什麼。
- q& L4 c2 c4 A6 a) h
- r5 L4 w5 d  S5 u% f( M 　　父親見他夫妻倆回來，落寞的神色稍有舒展，向他招手：「來，你回來的正
8 U; I$ l- h, ^  I  a' N 好，陪我喝幾杯。」
9 L' e$ h1 Q# \. @) N* Y
4 F+ f8 N; T6 z$ S 　　「爸……」在詹立學身後的田又青一聽急忙要出聲阻止，但見公公神情萎頓
「立學待會還要開車，」一句話硬生生卡在喉嚨裏，沒有勇氣說出口。

. \# j2 D: o5 g: W! R 　　詹立學回頭向她使個眼色，便在桌旁坐下，老爸將威士忌倒進他的酒杯，田
又青則默默走進廚房。

　　「媽呢？」
' D; _! {( p4 B+ F+ n- Y# H8 l- h
　　老爸一杯烈酒入喉，忿忿不平的說：「你媽忙著學校那個什麼家長委員召集
的事，這一兩個禮拜都很晚回來。」說完又喝了一口酒。

　　「假日還去學校啊？」
+ J+ {: S) `& C5 [' F
3 e, w$ g& F, H  u) o6 g 　　「呿，家長委員召集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，她偏偏都要親力親爲，也不委派
其他老師分工處理，弄得沒日沒夜。」
0 ^* R$ R6 B! z- {/ }: p/ x$ N2 d
　　這顯然是父親不滿的原因。

6 ~9 l; v% T! f9 T5 O7 Q 　　田又青在廚房也聽到了，她的婆婆是有強烈責任感的人，不然也不會這麼快
就能夠擔任校長職務。她多少知道這件事，是因爲婆婆會在手機上傳些信息問她
( u8 h* i  S% Q% o( t 的看法。
% L! L& A& W& k1 _
! x5 y2 L! N! o& Y" h. |* y3 ~ 　　畢竟，她服務的公司跟學校有業務上的往來，加上婆媳之間感情融洽就像姊
妹，兩人經常話家常聊是非。

　　「又青，妳覺得這件白色套裝如何？下禮拜家長委員會要穿的，妳覺得怎麼
樣？」

  h5 t3 z& `/ H: K 　　婆婆傳來幾張照片，那是一款素白高雅，強調腰身的連身套裙，Ｖ型領口滾
上同色花朵細紋，裙身部分在大腿處有些開叉，再搭配高跟鞋一定很適合婆婆教
育者身份的學術氣質且不失性感。

# N/ I% F2 p/ q4 |: i2 } 　　「好看極了，我想這套一定會特別突顯媽那對驕傲的胸圍，家長委員會召來
的都是男人吧，看來不久就要變調啰，呵呵。」

. q* H( d( {3 c: J' {# h4 C5 j6 D 　　「妳這女人腦裏到底裝了什麼，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贊美，不過很受用就
是了。哎唷，要是讓立學他爸知道，然後繼續我行我素就要鬧革命，他那醋壇子
打翻了很不好收拾。」

　　「我知道，媽總是理性中蘊含感性美，爸怎麼老是不懂欣賞呢，可懂得個中
巧妙的卻又都是外面的男人，唉，美女真不是那麼好當的。」

# f- B0 O/ n+ v4 [' t 　　「聽起來我家媳婦好像在自訴什麼犯罪動機啊。總之，糖少吃，妳這張嘴甜
的令人受不了，我得去忙了，先這樣吧，別忘記我的叮嚀啊。」
& a7 Y5 i0 p7 M8 b
$ ]- |$ E& e; L5 m: ]  _/ Y 　　思緒方才輾轉至此，客廳傳來公公響亮的聲音：「前幾天她買了一套連身裙，
喜孜孜的藏在衣櫃裏以爲我不知道，我也沒戳破她，」話一頓，傳來酒杯敲擊桌
% Z& H/ o/ ]  Q4 f8 L" f 面的聲音後，他接著又說：「你以爲我不能接受自己老婆穿著性感嗎，胸露一點
3 ?. T/ ]; Z" h% K0 J 或大腿露一點的？錯了，我在意的是穿上那種衣服帶來的意義。」
; n+ e% Z$ Q0 v5 n  `  o- O+ W' \
+ r1 n  Y0 E( u' ]6 i1 O9 a 　　田又青心裏突地一跳，「不會吧，婆婆難道……」她趕緊把剛弄好的小菜放
上碟子端出廚房。

　　「爸，空腹喝酒傷胃，配點小菜吧。」同時她也在一旁坐下。

　　「媽不會那樣的，你千萬別誤會她。她隻是企圖心強烈，想把事情完成得更
+ X- \1 _& f) Z  ]/ A; t 盡善盡美而已，」詹立學聽著也點頭搭腔：「是啊，媽沒別的想法，你們夫妻這
麼多年，你也不是不了解她。」

8 t% V8 x# d# j; k0 r7 g 　　老爸不置可否。
6 x+ M3 G- a& \* {
　　田又青暗自思忖，婆婆夏漱津雖然年屆四十八，但保養得宜體態依舊玲瓏有
+ \" r! r. p. F 緻，一方面因爲在教育界多年，因而時常散發出學者高雅自傲的氣質，與她相處
時不由然會興起敬重之心不敢輕易冒犯。

" ^# l; q; M: j+ B4 l; _' N; S 　　「但對男人來說，越是這樣……不是越會引發攀折的欲望嗎？」
& {  x! u; m1 F# p
　　可不是，這樣的女人對有些男人存在緻命吸引力，外表成熟嫵媚一副凜然不
可冒犯卻帶點風騷，看似隨時待君摘取，全身散發女性費洛蒙的尤物總是稀有品
種。
/ g  Y. p7 V/ U# }
% D  P9 [) @8 G. U2 p 　　田又青曾經見過幾位家長委員，男男女女個個都有其社會地位，那票人都像
是道貌岸然內在扭曲的家夥，要在這些人之間周旋她自認不是那塊料，這點就是
. w# s" |! B3 I  j& h 婆婆能幹的地方了。

　　因此，田又青心裏隱隱擔心，一如公公詹季春所不滿的。
4 I% {; @4 D, @
6 l( ~2 S" M3 n, G5 i" n" \* M  Z 　　在這話題上不知周旋了多久，一瓶威士忌剩下無幾，三人都有了醉意，老爸
! J# A0 w3 q3 Q; i$ y  ~ 心情不好喝得多喝得急，平時就算酒量再好，這下也醉得不省人事。
# e9 @% g  j2 S3 I9 T2 c
　　詹立學攙扶老爸在沙發躺下休息後，看著一旁兩頰暈紅、眼神渙散的老婆，
那神態卻有說不出的迷人。在酒氣的加持下，他想都沒想就拉著田又青的手臂。
# k1 ?4 Z& }& A5 v- c5 k' Y
　　「要……去哪裏？」

$ r/ Y2 D- {6 \5 z 　　「噓，別吵醒爸，來。」
, ?1 a; j5 v, r
　　他帶著老婆蹣跚的走進父母的寢室，隨手打開衣櫃找到那件白色套裙。

1 q) |$ ^! u. m 　　「媽的眼光真不錯，品味一直很好哩，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好看極了！」
$ X5 O" c1 j  c 他頓了頓，望了望呆坐在床沿的妻子，尚留存的一絲清明突發奇想。

　　「老婆，妳這模特兒就是一時之選了，何不試穿看看。」

　　田又青聽丈夫這麼一說，混濁的意識霎時消散一些，遲鈍的搖著頭。

; L/ [% E& g: }) c' u' e 　　「噯，老爸醉了，老媽又不在，我們別把衣服弄謅就好，來，穿看看嘛，等
等我幫妳脫掉就好。」

　　身爲妻子怎敢踰矩試穿婆婆的新衣，但酒力沒收了她的判斷能力，一時又無
0 {8 I4 l) f$ ]( R 法拒絕丈夫殷殷的期盼，她把衣服接過來，褪去身上衣物，緩緩的穿上白色套裙。

' b5 u$ W" z9 J% G 　　「要人家穿媽的衣服，嘿嘿，你……變態，你腦裏什麼壞心思我…都知道，
3 g# a; z+ P6 M 那可是你媽，該不是連媽你都……」
$ G  F9 h( X2 h8 ?1 |- m; _
　　詹立學沒有理會妻子說了什麼，眼前有好多白色身影，他搖晃腦袋想看清眼
前的妻子，然而，威士忌在他胃裏翻騰，腦袋混濁的讓他感到一陣惡心即將爆發，
  x1 _% P  e) g 說時遲那時快，他掐著脖子捂著嘴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廁所奔去。

' K# K8 A' S1 ]; D% m% o! ?. l) A 　　田又青看著丈夫的糗態，輕笑一聲，隨即癱在公婆的床上失去意識，廁所裏
% I9 H5 V7 T3 A7 B, G6 Y 則傳來丈夫嘔吐的聲音。
; u; V! P" u# P& m; D/ J
　　一會兒，田又青感到那個丟人現眼的詹立學搖晃著自己手臂，但是身體沉重
如石，她實在無力響應他，聽他一邊叼念什麼一雙手同時在身上遊移，雙掌壓在
+ v8 q$ }2 [2 m0 ~  ]% M 飽滿的乳房上又捏又揉，然後又撩起裙子褪去自己性感的絲質內褲，恥丘立時傳
/ U6 G% C& y( b9 [6 D! o4 [ 來呼吸的溫熱。
' |/ m- @/ H( W' l# @  P
- s3 M1 c* F" S: b' ?# w* `) S9 x 　　「妳穿這樣想釣哪個男人……唔，媽的，還沒舔就這麼濕，平常一副高高在
上的校長模樣，妳不也是個浪蕩女人……我幹妳的時候，妳還不是叫得銷魂。」

　　他嗅了嗅陰阜，鼻尖埋進陰毛裏，接著伸出舌頭滑過田又欣的私處，花瓣濕
5 K3 _2 K1 U  ^1 [ 潤的分泌加上唾液的混合體連結在舌穴兩端，圓潤的珠光蕩漾在絲狀的線體上。
4 a% D! J$ ~2 N; z: v% v# e/ V) v: z1 e
　　這樣的挑逗，田又青感到既難受又刺激，這人難道想要在公婆的床上做愛？
3 W' u/ s6 d+ J. |! C+ w6 w# b
+ e- C/ Q4 [$ i8 {: r 　　「不行啊，我還穿著這件套裙，弄髒了的話，婆婆一定饒不了我。」她揚手
推開在胯下磨蹭的老公，卻觸摸到一根火熱且堅挺的東西，頓了頓才明白手握住
. u3 A$ p6 p( Q! u8 x 什麼，「停，停，先讓我把衣服脫下來……」
: u* e; _7 S5 R- f/ a9 O
* a* v; w5 e4 k+ w 　　隻是一瞬間的事，丈夫呼著氣，臀部往前一擠，田又青被進入了，那是一根
硬得要命的東西。陰道內突然而來的緊迫感使她不由得嬌吟一聲，壓在身上的男
人旋即摀住她的嘴，在耳邊說：「小聲點，被立學或又青聽到多丟人。」
! M. A- v2 Z9 ]+ ?# J
　　這句話讓田又青嚇出一身冷汗，旋即從天堂狠狠地掉落地獄，那個插進來的
……是公公的陰莖。她駭然想出聲阻止：「爸，爸，不是，我是又青，你弄錯了，
不能……」
0 }  k, Y( I% q, d- N
& o% U9 z$ A( M' c5 N 　　礙于酒力發作，她乏力的抵抗沒有任何幫助。

5 H) x, M1 U- ?. B8 _5 V' S 　　公公充耳不聞，借著酒力腰際一沉開始猛烈的抽動，她發不出聲音，而那根
2 ?5 d) W2 Z7 K5 @( D9 ~& b  z 粗暴的肉棒在陰道裏抽插，一股酥麻快感彷佛電流片刻流竄全身，蝕骨的快感同
$ b/ o. q5 L3 d& H1 N/ K& [# ` 時隨著酒意快速沸騰，田又青心裏拼了命抗拒時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享受著，極
度渴望被充滿，想要淫亂，被強奸，被羞辱，女人骨子裏期望被蹂躪的天性正誘
; Q3 @: Y) n" b 發殆盡，她想發出愉悅的呻吟取悅他，讓他在她身上不留餘地的馳騁。

: t/ D, S+ o' W7 M$ ?1 j. N; a 　　可是天啊，怎麼會這樣，老公發現了怎麼辦？可……可是，我停不下來……

　　「唔……嗯嗯，停……來……來……」
* f$ o1 x8 |7 S6 {9 G
2 d- j$ c: o# s8 t+ `5 P' i 　　「來……什麼……不是說別叫……」

　　「啊啊……怎麼可以……哦，怎麼會，哦……」
  w9 }4 H9 B- C
3 [8 b: i7 z6 {: c 　　身爲丈夫，他覺得今晚的老婆特別怪異，身爲男人他卻陷在本能的放縱之中，
+ g6 d7 @( c9 Y! | 但似乎有什麼不對勁，兩廂意念拉扯下，有一個聲音對他說：等等吧，等等再搞
清楚沒關系，現在別停，現在隻有一個目標──射爆這個女人。
' q3 @$ O1 V8 \2 l3 F# c
+ L1 m8 Y1 W: Y" s- P, s 　　「不行，危險期，今天危險期，爸，不要，拔出來……哦哦，別再用力，要
發瘋了……」
% o1 q* d2 o2 S5 x) ~
( C. S9 O9 e) ]/ l2 ]; { 　　這是老婆可恨的地方，４８歲了還沒更年期，到現在還有月經，身爲丈夫他
$ [0 {$ R! L' b4 n4 E/ D/ S3 i  K9 g 確實還得面對這樣的風險，不過，今晚有免死金牌，我喝醉了。

# {, x' B0 G) b$ l( \' R* `+ v! w 　　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劑，５０幾歲了，好久沒有如此備覺幹勁，力量令他順勢
. r: L, m) A( o  C( x! Z3 K5 f 攀上高點，就快了。在這個愉悅興奮的時刻，他俯身找尋老婆的雙唇，想要痛快
/ x! i( ~" s" a0 L8 B' r 的吻她，這是他一貫迎向終曲的癖好，總是要搞得女人喘不過氣才能暢快射精。

　　這時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龐映入眼簾，年輕、散亂的發絲披在她美麗姣好
) G% @! X" w9 n7 {, S8 t4 q 的五官上，他的心口瞬間提到了喉嚨，驚嚇來不及形成阻力，濃濁大量的精液已
, W# t3 n% w. v* ]% { 射入田又青子宮，將她下腹注滿積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。
1 c. i* D: m) q( Q7 v. [
　　「啊啊……別……射進來……啊，好多，唔……好燙……」

　　田又青不自覺扭動著腰，靈魂全心全意體驗這飛升銷魂的時刻。公公的狂暴
來得快去得也快，無力爲繼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，將她兩團胸肉壓平。
3 i9 o( _2 Q5 u+ n' K$ N# g9 X
: ~' \: ]. b& Y' [4 H/ \ 　　「怎麼會……是……」此刻，他昏眩的意識中，隻留下懊悔與不可置信的念
9 K; V5 w, ?8 P4 \! a) P5 B 頭……媽的，我……喝太多了。

3 v+ j( t3 X! i+ U2 k) f7 k 　　在房門外，詹立學小心翼翼地背靠著牆，挺著聳立的下體，不敢發出一點聲
- n( d' @4 e& s 音。三人此刻陰錯陽差的任錯誤就這樣就發生。
1 c; f  s1 `1 M/ Q
　　詹立學尤其五味雜陳，一個是父親，一個是愛妻，酒終究誤事。
7 |% y. _- x( A% }& p0 C
　　他心裏失了方寸，一時半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天大的謬誤，是現在走進房
間還是逃離呢？奈何渾身乏力，詹立學心有餘力不足，滑坐地闆之後，意識在暈
眩中逐漸模糊。
, n. c# M3 z- k- L7 _6 x& N
0 _% a$ N. v" L* A* ? 　　不知過了多久，房裏一陣窸窸窣窣，詹立學張開惺忪雙眼，悄悄向內張望，
$ C* S( x' A* |8 D5 E3 l$ t 田又青推開身上的公公，緩緩起身脫下那件白色套裙，端詳半晌除了多些皺褶外
依舊白淨無損，她心想得趕緊熨整才行，婆婆快回來了，對了，熨鬥在哪呢？隻
是眼前忽然迷蒙，再也看不清。
7 f/ X* y) |+ |* A; ^
! _# L8 `, ~( D+ T- n9 L2 Y 　　「嗚……嗚……」這件套裙反而好解決，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釋，才真實的
! m3 b3 @- g6 K& M! h 感受到自己跟公公發生了不可告人的關系，委屈與愧疚如狂潮襲來，她終于崩潰。
3 F3 E) G& t5 J; K
2 K# x/ n; h/ e: d7 ]1 `& U  ]- x 　　一旁的公公被抽泣聲驚醒，挺起虛弱的身軀望著自己造惡的下場，卻不知如
何解釋自己醉酒下的誤打誤撞。盡管如此，方才肉體與淫欲上的滿足卻仍餘韻未
5 y7 x" h& O$ U3 O& E 消地纏繞在心，他忍不住在昏沉的腦海裏翻找記憶中的美妙，一方面越是如此，
# a# N8 z3 |; N. E/ n 良心越是倍感煎熬，他竟然上了兒子的老婆，自己的媳婦，連自己都無法原諒。

　　「又，又青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喝多了……我真是禽獸，唉，我該死……」

　　看著田又青光滑柔細的背部，那裸露的雙肩在燈光下抖動著，他猶豫著，隱
+ @7 h# H0 Y- |) W: q 隱感到內心的罪惡竟被慶幸漸漸的取代，這樣的轉變讓他頓入迷茫。

　　「都是我的錯，我……請妳原諒我，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……」
6 o( Q: \) b% ?# {! S% T; N8 ~2 V0 W
% i" m- f# N1 R3 r 　　田又青哭著，此時雙腿之間老人家的精液緩緩地自蜜蕊中流淌而出，有點搔
, A1 N0 k* {# t! k, W 癢帶點溫度，此時還敏感的私處産生了些許的美妙滋味。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戰之
- {  J2 q6 Q6 g% c; Z  I2 p) b 間，是怎麼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。她撫著鼓脹的下腹，不知怎地，想起那句「陰
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路」的名言。是誰說的……對了，是小說家張愛玲。特別在
歡好結束的這個時候，田又青切實感同身受。

　　「我竟然用『歡好』來看待剛才發生的事，這是什麼淫蕩的想法。」
7 C7 u# [% f& V1 w# N
4 L# J- i2 u5 R* u 　　一邊又想，身後的男人本是慈藹的父親，隻是一時意氣消沉喝多了，我不也
  |) G) P: r- j2 N3 l6 Y4 i* m 是喝醉了嗎，錯誤已然造成，把所有責任推給他太殘忍。
# l+ w! r& D0 a/ {; i1 h, t- o
) e8 L7 W1 |$ n$ o; _; l 　　然後，田又青接著産生自我懷疑，「會不會是他已進入我的身體，我的靈魂
被征服了……我才會對這件事輕輕放下？」

3 I6 U) w3 F& n- n! x 　　但爲什麼剛才狂潮般的罪惡竟這樣就退去了大半，酒意還在，田又青無法弄
$ ]4 I& v- N1 a 清楚自己的感覺。

　　老父的懺悔、妻子委屈受辱的哭泣，彷佛雷電一聲聲敲進耳裏轟隆作響，詹
5 w5 p5 h- B8 ~ 立學僵立原地正感概無力化解，內心卻支離破碎。

5 |/ t) d/ T2 L0 p3 p 　　半晌，妻子抽噎聲已明顯和緩許多，見她拾起自己的衣物及白色套裙，淡淡
的說：「我去洗澡。」

　　這句話是說給公公聽的，真正愣住的是詹立學，還來不及走避，走出房間的
田又青就這麼跟丈夫碰個正著。

　　「你……怎麼……」

　　田又青沒想到丈夫會在房門外，體內血液瞬間倒流抽幹，腦海隻剩一片空白，
& W6 w( f- J; Q1 s 唯有公公的精液自大腿潺潺流下。
0 X  Z% Y  b+ T9 K# Y+ n; C6 t" q
: G) ~7 y9 q: u  t: C; x* d, I3 v 　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
' L  O& u7 m1 r4 k2 M8 d/ n2 n
4 _6 ^6 D4 y' }7 f3 I5 ?7 K 　　夏漱津回到家時，發現久違的兒子跟媳婦來了。

　　「真是稀客，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？」
) }9 \5 H* Z( ]5 P& V+ C; R4 {
1 h& T6 b* z6 f, _/ {2 }: f0 g 　　媽媽穿著一身深灰色套裝，與其說恰如一位校長的穿著，倒不如更像個上班
; A: N8 n. J, ~# k# {! s$ ` 族。不過，這個當下，沒有人對此發表看法。

1 B7 l# ], c# C/ O" t# Y7 }& R 　　「今天開始連休，跟又青來看看妳跟爸爸，不必說的這麼見外吧。」
# Z2 Y* D" L9 y7 E9 X2 |  v9 t9 Z
9 x7 |- N. K" l8 ?; @ 　　詹立學接過媽媽的外套，沒好氣的說著。但說到『爸爸』兩字，語調透露出
5 Q2 A: a( P4 B9 W& a 一絲不自然，幸好夏漱津並沒有查覺。

9 o6 m* E! D3 D- R6 u 　　「是啊，媽，這麼晚才回來，辛苦了，學校的事讓妳費心了。」

　　田又青這麼一說，夏漱津下意識瞥一眼老公，意外的是他沒有什麼反應，一
. j- a, _3 Z/ N: E0 J 個人在沙發上看電視，她輕吐一口氣。

9 o2 k, }9 Q) T( H/ ] 　　對媳婦瞪了瞪，朝田又青做了個鬼臉，兩人相視而笑。
; D' n5 Y$ D* L
　　「吃過了嗎？我去給您煮碗面。」

, ]' j8 H- H8 `8 ]: f% G8 h- B9 y 　　夏漱津點了點頭，徑自走進房間，「兒子，你好人做到底，我想泡個澡呢。」

1 [! c& l& g0 D6 P4 f( | 　　「好，我去放水。」
- M1 ]; p% M: m, |3 L  P" b8 {  i
　　夏漱津一進房間更衣，詹立學與老父不約而同四眼相交，對于父子間的默契，
6 O; W  x* }. G( O% N  n 彼此瞬時有說不出的尷尬，他轉身匆匆向浴室走去。

# U( H1 _8 ~( z5 A* c; D5 j 　　望著澡缸，詹立學的思緒回到房門前夫妻不期而遇的當下。老爸當然也發現
: D% g& }- h' K' {* M2 F. O+ I 田又青因何頓足，三人一時面面相覷，各自有各自的難以言喻。兩個男人之間，
8 O$ b2 J0 p" Z7 l! J% y 夾著一個赤裸的田又青，那個場合更是教人想挖個洞鑽。

/ }" \( n' _+ D! c 　　田又青因羞恥而雙手掩面跑進浴室，老爸與兒子則相互凝視許久。

　　「立學……都是我不對，都是我的錯，你不要怪又青，一切都是……」
  C3 a5 r; |% X3 A0 w
　　詹立學面無表情，內心卻掙紮不已，不斷自問這種事到底該怪誰？憤怒嗎？
7 O' U' x& C8 m) [9 \
　　不，他不憤怒，當然也不了解爲何自己能夠如此平靜。

; w+ w  z& c9 q# E0 Y) C6 _9 H 　　「你站在這裏……很久了？」

　　「嗯。」

( v# A/ L/ v$ ?$ B 　　「你都知道了？」

　　「嗯。」

　　然後是冗長的沉默，空氣在父子間凝結。
  C% j8 M! c5 A/ x, t
3 G3 d2 |) x0 {- d& { 　　「你有什麼打算？」身爲父親，如同等待兒子宣判的滋味難堪極了，但他不
8 s5 b) v, B2 s. } 能不問。

. B; L% R( b% }( R5 I; \ 　　「我不知道。」詹立學是這件事徹底的受害者，他卻無力承擔後果，甚至想
2 y, |/ \* z4 ^. V0 m4 C 轉頭就走，若不是妻子那時走了出來，他本應該悄聲避走，當作什麼都不知道，
這或許是最好的處理方法，但是一切都已太晚。
* y# X! F% W! A/ t1 i) y) S
　　「媽就快回來了，別讓她知道這件事，我們現在需要時間沉澱。」
6 v5 `& t% N8 W+ R8 s/ l" N# Z
　　「嗯……我對不起你們，千萬不要因爲我，葬送你們的婚姻……我，唉，真
是該死。」
, N; Z& G$ n0 {& P
6 k/ r, f2 M3 S+ l; U 　　一瓶酒，三個人，各有各的罪業，沒有人能夠躲避。
% l& P& f' s  [4 @
　　「怎麼到處都有酒味？」

/ S5 f2 L+ |8 N; A7 ~: ~ 　　這句話讓心虛的三人內心一震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。
. M" D; ]- R/ N
　　「你們喝酒了？」
# ?+ ]/ j, y* Y4 Z; N
　　夏漱津換好衣服走出房門，看見桌上的菜肴跟空酒瓶，心裏推測應該是夫妻
倆陪老爸解悶。

& x2 M: L, u/ ]5 \ 　　「好吧，這倒無妨，但是床罩爲何也換了一套？奇怪。」

: }9 ?% [3 ~: z) l 　　她心裏嘀咕著。走向廚房低聲與田又青問了幾句，隻見媳婦緩緩的點著頭。

　　這全都看在公公眼裏，猜想夏漱津問了又青是否陪自己喝酒，看來應該過關
了。

' w( q  u  o5 E; A+ X2 J 　　看著媳婦的背影，腦海又浮現媳婦那赤裸胴體的畫面，還有下體甫體驗過她
5 O6 n/ }, r' Y; x6 b 那處緊實無倫的包裹感，他咽了咽口水，不敢再想。

　　「媽，洗澡水好了，先去洗吧。」

6 ]+ `+ P; w# f4 H: ~: l% ~ 　　夏漱津與詹立學擦身而過時，順手輕拍兒子的臉龐，溫柔低聲的說：「做得
" q2 @  z" {8 n- I/ o" _ 好，兒子。」然後轉身走進浴室。

　　母親這句話是爲了感謝兒子陪父親的體貼，卻讓詹立學有苦說不出，田又青
不敢回頭看丈夫，還不清楚他的想法前深怕觸怒他，隻能繼續保持沉默，直到身
% w/ t+ S9 n% l! g$ y) y6 F 後輕輕傳來大門開啓又關上的聲響。

　　在就近的公園裏，詹立學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，他想厘清自己對這個錯誤的
想法，想找一個出口，稀釋那股郁悶。
4 h  R" w; t% N# r6 n* ]4 o! e
* L0 d! E4 K. P* p2 r 　　父親詹季春向來很疼愛自己，自己平時有什麼需要，老爸總不會吝于伸出援
, G; H; g/ n* m' ` 手。父母就自己一個命脈，創業的當初，爸爸不僅提供資金的援助，也大力的利
用各種人脈給予暢通各方不便。

2 J- @* b4 d1 L 　　事業能有今日的成就，能娶到田又青這美嬌妻，詹立學內心知道爸爸功不可
沒，沒有他的扶持如何能有今日的他。雖然結婚至今工作忙碌而還未能添得子嗣，
0 C* s9 [4 W) h 完成讓兩父母抱孫的心願，卻也從未受到這方面的壓力。
: {- l3 f8 T/ s+ d& R1 c
　　妻子美麗大方，孝順懂事，一直不離不棄的陪在身旁，不僅克盡孝道，自己
創業之初爲了補貼家計她也回到職場，減輕他的經濟負擔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
爲妻子深愛著他，卻沒聽過她喊苦。
9 m$ c4 b7 ~5 D4 L+ H- s# S
5 o: D2 w* F3 ~* w 　　卻在今晚，壞了一鍋粥。

　　在這夜深之時，兩頰忽地傳來涼意，這才發現自己哭了。愛情與親情的撕裂
是如此不可承受之痛，父母之恩與婚姻的完整，詹立學兩者同樣都不能舍離。
( H. ?3 z' Z  @) |2 x( x
) |8 y5 ~% C4 g! T& u" Y 　　他長歎了一口氣，這般的折磨讓人連呼吸都難受。
# y7 H2 T* b- }9 n, k/ o; D
　　「夜深了，媽見你不在家，很擔心……」
2 X( Y" C# Q9 E
　　身後傳來田又青揣揣不安的聲音。他低著頭，久久不能轉過身面對他摯愛的
  a+ C, Q7 {9 V: v) H- H 妻子。
% j1 K( {+ u- i+ x9 c
& B  d  k5 |- q7 ~( L 　　「立學，我……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，我隻想讓你知道，我不怪爸爸，今晚
的事是一場錯誤，我隻希望你不要嫌棄我，不要嫌我髒……不要……」

　　他轉過身，看見妻子歉疚的臉龐掛著淚痕，憔悴的令人于心不忍。

/ @# u; @! L% S' ?2 v 　　「別說了……」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後悔，或是懊惱，但此刻他不想讓曾經
擁有的幸福化爲幻夢，隻想再次緊緊把握住。
* l  s% N- V" t9 T1 G7 r$ ~$ \, {
　　他緩緩地向妻子伸出手，溫柔的凝視她。田又青緊蹙的眉頭終于化開，猛然
1 [4 {- }- s  T; T+ n% K 投向丈夫溫暖的懷抱裏。

7 y( w  u5 i7 B, ` 　　那晚，有一個人失眠了。
9 c1 k% `+ J6 q2 c' G
　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　　　　＊＊＊
( \1 Z! z9 u" @' o
" [1 U( U( w# i$ S7 ` 　　那天之後，詹立學攜同妻子遠去歐洲度假兩周，夫妻倆在這段假期裏修補了
彼此之間的裂痕，再次回到往日幸福的時光，那件事的陰影就這麼隨著時間淡去。

$ Y# ~& c/ [1 [' e 　　夏漱津整整三個月沒看到兒子，連媳婦都隻在手機上偶有聯絡。變了，夫妻
/ o# v4 Z( K) I- T7 c! E; t 倆變了，再也不若過去那樣了。

　　不，甚至連家裏那口子也不一樣了。

1 g# b% y* ^2 _2 x/ F' H 　　詹季春對自己過度投入校務的不滿，不知什麼時候漸漸轉變爲冷漠，現在很
6 ^* Y0 G$ b0 \2 H' C/ ?6 b! S 少聽到他嘟嚷發牢騷，更多的時候，他比她更晚回家。
8 C* s. L% R0 |$ u1 C, g- e# l' v
　　「咱們都老了，該爲自己以後退休的生活計劃一下，妳忙妳的校務，我也該
4 U3 _* N' i3 L, b 想想找點什麼事來做，說來老是抱怨的日子，我也實在倦了。」

　　但女人怎能由得老公對自己的關注轉移到別的地方去，現在反而是夏漱津不
習慣詹季春不怎麼陪她說話聊天，就算鬥嘴也少了。
+ }: s: {1 o& c, c, w
1 E6 q" Q- o; |& x 　　「老公難道真不管我了？看他現在氣色紅潤，深夜回來雖然看似疲倦卻又心
情頗佳的，真是奇怪。」

　　詹季春倒是坦然，表示最近去做義工，在小區的活動中心認識了幾個棋伴，
2 ?. U# M# W  D& ~$ L" d 這些人年齡相仿很合得來，有時就算不下棋聚在一起喝點酒聊聊天要通宵達旦也
0 V7 K& g; V$ H% l0 m6 q: @ 沒問題。

2 b" i" ^# P) c! c  [ 　　夏漱津感到寂寞，平時雖然忙，但回到家還有一個人等妳，現在回來得面對
空冷的房子。她想著想著，拿起手機想找田又青訴訴苦，偏偏手機沒人接聽轉到
語音信箱，隻好打給兒子。
4 |! `7 f# E' r2 T+ v4 n5 t2 M
　　「媽，找我什麼事。」
- A5 [, l6 E' X% w; Q0 l( _- @: X
0 F! Q" ], V2 c: | 　　話筒另一端傳來詹立學的聲音。

　　「噯，沒什麼事，就想跟你說幾句話，現在方便嗎？」

3 y. {. a  g  i3 N  c5 w 　　「我剛結束會議，沒什麼事，怎麼啦？」

% v4 U7 t4 n, R! J; I* P' k. W+ `3 ~ 　　「其實也沒什麼，最近很忙呀？好一陣子沒看到你們夫妻倆了。」

　　「是……是啊，手上有一些企劃案要推，又青最近項目也忙，回到家都晚了，
( i: o3 q% o" q9 V* \7 y5 z8 k7 B 所以一直沒去探望你們，千萬別生我的氣啊。」
1 U/ u" e% G0 B* [% w
　　「我知道工作重要的，怎會生氣呢，還是擇日不如撞日，今天下午有空的話
( R" `( W, I1 M  B7 Q 陪媽媽吃個飯，可以嗎？」
: o6 \/ x3 U: I/ J0 X9 o" h; M
5 C" y1 J' _+ z' C8 ~: Z 　　「呃……下午還有事，這樣吧，晚上好了，就我們倆，市區那家我們經常去
的西餐廳，就約七點，好嗎？」

) ?1 K3 c- s* M 　　「那就這麼說定了，你先忙，晚上見啰。」
. u# O3 ^8 [# u5 G
) |# n. n4 ^' B9 G5 m 　　夏漱津方才的悶悶不樂一掃而空，慶幸自己還有個貼心的兒子，剛放下手機，
5 r2 A/ E" e9 F0 w) K 另一頭電話聲響起。
. I' x% b0 ?: N6 l( F; T: J
　　「請問老詹在嗎？」

　　「他不在家裏，請問你哪裏找他？」
( u9 `% z$ l. B% X
* Q% R% j+ D3 W6 A. k 　　「哦這樣啊，我是活動中心的老李，想說好一陣子沒看到他，大夥叼念著，
3 F7 U! t* h3 c- ~9 n 想找他下棋聚一聚，沒別的事。」
% k7 d! Y, |! ]
　　夏漱津心情又沉重下來了。

　　詹立學剛結束與老媽的通話，轉身就對著田又青說：「剛剛是媽打給妳的？」
: J9 q8 {+ N8 q6 K2 h: L' o$ @" Y' ^
! h- x- a$ _5 Q" V 　　「嗯。」半裸著的田又青正要將一對白皙乳房塞進胸罩，那是一件褐色透明
; n8 [9 |9 D2 ]$ k 絲質的性感款式，乳房整體幾乎都在透明絲質罩杯裏，連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，
詹立學剛剛脫下它時早已注意到。
: d1 M; ~' C" g! g0 \; w
/ k& [2 E0 T) H4 G: J  X 　　「妳以前好像不喜歡這種裸露太多的，怎麼，品味改變了？」

8 u" i% S+ u0 }4 g! J 　　「不喜歡啊？人家想換點樣式好吸引你這個大色狼呀。」

　　詹立學一把攬著愛妻的纖腰，一臉賊笑：「要不我現在再好好答謝妳呢？」

7 j( d& C. G& e' s" ~2 i 　　「你還不累啊，說什麼一起吃個飯，結果吃到床上去，看你多嘴饞。可不要
再淘氣，下午很多工作要處理，別把我的衣服弄縐。」

$ G( G* z0 N1 H; y3 G% f 　　田又青穿好上衣，接著將黑色絲襪套上一雙美腿，畫面令人賞心悅目，詹立
; e! l9 u  P  o- ~# q5 m% r 學不由得感歎，妻子自從擺脫那次事件的陰霾之後，越來越有女人味，最近幾個
月來，頭發也燙成了大波浪卷發，開始噴香水，上班也穿起套裝，不像以前那麼
  b" G" d3 x( o" h; N 休閑輕裝，甚至連在床上的反應都大不相同，心裏不禁得意起來，這麼出衆的女
人可是我詹立學的老婆。

　　「好了，我先回公司。」田又青穿上高跟鞋轉身正要離開，忽然在門口駐足，
「對了，媽找你說了什麼嗎？」
$ F+ b' j& _" n* D" g
7 \8 t$ @1 X6 D' z/ G 　　「大概是好一陣子沒回去，想找我們說說話，媽倒是挺無辜的，我晚上跟她
, J9 Y# P/ V1 a" S* B3 z 吃個飯好好慰藉一下。」

' V: S7 P. N  u 　　「那倒是，好吧，我回公司去，晚上還要加班呢。」她說完關上房門離去。

　　這間旅館就在田又青公司附近，夫妻倆就近辦事倒是方便，望了望手表上的
9 X) F- Q9 m) R2 j0 k( L) b( i 時間，午休時間就要結束，倒是詹立學趕回公司還要一段路，急忙著裝整理一下，
也跟著離開。

qwe4029932

感謝大大的辛勞分享！我會繼續在WK關注大大的文章！

wthklph

good keep up

huanlegg

感謝大大的辛勞分享！我會繼續在WK關注大大的文章！

dcnew

這個我收藏了！謝謝分享！WK的資源越來越豐富，這少不了大大的辛勞！

lqxhmily

感谢楼主分享